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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麼這麼吵?

 

被吵醒的孫彩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一看她可真是驚呆了。此刻她不是在她熟悉的床上,而是間莊嚴肅穆的法庭內,旁觀席上坐滿了吵雜的群眾,甚至仔細一看會發現那竟全是名留千史的知名藝術家。

 

達芬奇、米開朗基羅、拉斐爾、梵谷、莫內、達利、蒙克...等等,幾乎沒一位是孫彩瑛叫不出名字的。

 

那些藝術家們正在交頭接耳,不時瞄向孫彩瑛的視線,就像是在對一件畫作品頭論足。

 

如果這場面已足以讓她驚嚇得闔不上嘴,那看到走上法官席的那名男子她可真要昏頭了。

 

畢卡索,竟然能見到這名20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天才穿上法官袍,還戴上了可笑的假髮。

 

這鐵定在作夢。

 

「現在開始審理帽T殺人未遂事件,被告方準備好了嗎?」

 

...蛤??

 

她相信她耳朵是沒問題,但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身旁可沒其他人,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前方桌子上放置的那一個寫著"被告席"的牌子上,再看看自己所站的位置...

 

「被告方?」

 

「啊啊...是!那個...被告方是指我嗎?」

 

「妳不是孫彩瑛嗎?」畢法官拿起手邊的資料對照了下「看起來一模一樣啊!」

 

「額...是的,我是孫彩瑛...但是被告是什麼意思來著?」

 

「不行啊,這孩子完全沒準備好。提告方!提告方還沒到嗎?」

 

一聲應答從那旁的門後傳來,門被推開了,那名對孫彩瑛來說高大如神木般的熟悉女子沉穩的走向了提告席,望著她的眼神顯得冷酷無情。

 

子...子瑜?!

 

她當然知道夢就是如此的荒誕無稽,但面前的畫面太過真實,真實到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是否她的世界真變得如此荒唐?

 

她的嘴到現在都還沒闔上過。

 

「提告方,被告方一臉搞不清狀況,就請妳先說明下吧?」

 

「好的法官大人。我的親故孫彩瑛最近經常刻意調換我們倆人的帽T,要知道她的身形矮小瘦弱,我穿上將會非常緊繃,好幾次都導致我差點要斷氣身亡,所以我合理懷疑她想謀殺我。」

 

什麼邏輯阿這個?!

 

周子瑜講得義正嚴詞,配上那副憤慨的表情搞得像真有此事。

 

可好了,這事竟然延續到了她的夢中,還神奇的上了法庭。旁觀席上的眾藝術家們開始騷動,各種"粗俗、劣質、失敗的美感等等評論全往她身上砸,還真搞得像她殺人放火了。

 

請動點腦吧各位...這種漏洞百出的理由怎麼想都有問題啊...

 

看到畢法官一臉同情的點了點頭,孫彩瑛頓時想死在夢中的心都有了。

 

「真是殘忍的手法呢!那麼,被告方,是否認罪?」

 

「認罪個頭!不就只是拿錯了衣服,怎麼就說我殺人了呢?」

 

如果可以,孫彩瑛此刻真想立馬跪到前面大喊一句:畢大人,冤枉啊~~~~

 

其實她認為這不能怪她,她倆的衣服太多一樣的了。

 

學校附近有間服飾店,為了招攬學生常舉辦些限定活動,如:冬季羽絨買五件打五折、春季襯衫加一元多一件、夏季泳裝買衣送潛水蛙鏡、還有秋季帽T同款買一送一。

 

還是學生的兩人同是這家服飾店的常客,跟隨著季節優惠一起添購了不少衣服,她們共有了五件羽絨、多件小花襯衫、兩副從沒動過的潛水蛙鏡,還有數多一模一樣的帽T。

 

知道了吧?數多一模一樣的帽T,真的不能怪負責洗衣服晾衣服收衣服的孫彩瑛會常搞錯了。

 

恩...尺寸差很多?她當然知道子瑜高大的如一棵神木,稍微比對一下便也清楚那種像魔術般會讓她雙手不見的袖管絕對不會是她的衣服。可是,人生總會有好幾回忙碌著急...或是懶散的時刻,她偶爾會看都不看,隨意將衣服直接丟到對方的床上便拍拍屁股走人。

 

其實真的沒那麼嚴重,是周子瑜太大驚小怪了。

 

「誰說不嚴重的!我都快被勒死了!」

 

最近周子瑜時常拿這點來跟自己爭吵,最常起頭的一句便是:妳為什麼想殺了我?

 

孫彩瑛表示她真的快瘋了,她沒想過個性沉穩的周子瑜也能如此聒噪,明明無關緊要卻被誇大成像要世界毀滅。

 

怎麼回事?青春期嗎?會不會來得太晚?

 

「提告方交上來的報告顯示,妳調換衣服的次數多達36次,以拿錯的機率來說太過頻繁了,且妳們兩人這一矮一高,稍微比對一下也不可能會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

 

「那她自己也能比對啊!明知道那不是她的衣服為何還硬要穿上?還穿上了36次??」

 

而且她有時也在懷疑,周子瑜偶爾會趁自己不注意,偷換了她倆的帽T,但她從沒提問過,因為這麼幼稚無意義的惡作劇,她實在想不通對方這麼做的理由。

 

總而言之,一開始孫彩瑛還會放任著周子瑜吵,而隨著次數增多她是愈來愈不耐煩。

 

就在早上她們吵了一架。

 

「照被告方的意思,提告方是在自作多情囉?」畢法官對周子瑜拋出了質疑。

 

不知為何,周子瑜突然略顯落寞,剛剛的強硬頓時萎靡,低下了頭不安地環抱手臂,指尖下意識的在臂膀上滑動「...我不認為是我一相情願,彩瑛...彩瑛應該多少會有點想法的...」

 

甚麼阿?現在到底在說啥?

 

孫彩瑛無語的感到她的腦容量快不夠用了,她沒想過自己的母語也能這麼艱深難懂,現在就算在白紙上塗滿了黑線也消停不了她滿腹的鬱悶。

 

果然再怎麼真實,夢的邏輯依然亂七八糟。

 

旁觀席處停止了爭論,那些沒事幹的藝術家們對她仍是打量的目光,還很有默契地摸了把鬍子。

 

畢法官敲響了木槌。

 

「為了有助於判決的進展,兩位先說明下之前的關係吧!」

 

孫彩瑛不知道周子瑜怎麼想,但她認為,她們倆是能玩得很好的同歲親故。

 

兩人的老家是在山腳下的一處小村落,不到100人的人口,可以說是整村的居民都相當熟識,自然地愛玩的孩童們相約一起到處惡作劇便是常有的事。

 

雖然過了約十多年,但孫彩瑛依然還記得初次見面的周子瑜,明眸皓齒、沉默寡言。看著她跟同齡男孩講話都低著頭毫無自信的模樣,孫彩瑛都著急的想大喊:抬起頭!周子瑜!妳比小喬木上的山芙蓉還來得美麗!

 

在一開始,你可以完全相信孩童們會帶著極大的熱情來歡迎他們的新朋友,奉上珍藏的糖果玩具再加上幾句甜言蜜語,只為在捕捉獨角仙時身邊能多一位同伴。可惜周子瑜天性太過怕生,那些熱情反而讓她更加退縮。久而久之,孩童們便失去了耐心,逐漸遠離了周子瑜。

 

畢竟他們是想要個玩伴,而不是個冰美人。

 

然而仍有一位不怕寒冷的小屁孩,孫彩瑛,現在回想起也不清楚當時為何這麼愛跟著周子瑜。

 

或許,她對美的事物總沒有抵抗力。

 

「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重要親故。」

 

周子瑜縮緊的殼很難敲開,可孫彩瑛仍是成功了。

 

真實的她更可愛、更天真、也更貪玩。會跟著孫彩瑛像個小猴子在樹上爬上爬下、會學著年紀稍長的哥哥們去河底抓魚、還會擋在被欺負的孫彩瑛面前跟男孩打架。

 

她們常到對方的家過夜、一起洗澡、交換著衣服穿。不過隨著年紀,兩人原本的身高也跟著拉開了距離。孫彩瑛有次穿上了周子瑜的長褲,那多出一大截的長度,讓她終於認清了一件現實。

 

合身的衣服不會永遠都合適。

 

「原本...是親故沒錯,但至從我穿錯36次帽T,就不單是親故了。」

 

周子瑜深深地看了孫彩瑛一眼,積滿了太多的埋怨及心碎,讓孫彩瑛不禁心跳停止了一秒。

 

「妳從何時開始穿錯的?」畢法官提問著。

 

「確切來說,第一次發現是在那年夏末,那天深夜異常的黑,黑到我都看不見任何人。」周子瑜伸出手臂,攤開掌心舉在面前晃呀晃,像在重現著當時摸不著方向的困境,連帶著神情也跟著變得慌張。接著她的掌心停在了孫彩瑛的方向,緊緊地握住,緊繃的面頰漸漸和緩。

 

「但我看到了,彩瑛,她像顆小太陽一樣,在黑暗中仍努力發著微弱的光。我很確定,就是那晚。」

 

案情隨著對話開始朝著奇怪的方向進行。

 

孫彩瑛也逐漸明白帽T的涵意。

 

「兩位的關係我大概清楚了,那麼現在請開始說明殺人動機。」

 

她承認,她最近對周子瑜開始冷淡了。

 

小學、國中、高中,直到現在大學她們都是同所學校、同間宿舍,一整天24小時身旁都會有那人的陪伴,以前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但日漸成熟的孫彩瑛漸漸地對這份關係開始,喘不過氣了。

 

跟周子瑜仍是很好的親故,但她迫切地想要更多自由。

 

孫彩瑛上了大學後認識了更多志趣相同的朋友,她們會定時舉辦活動,如到美術館參觀一日遊、野餐聚會、藝術交流研習營等,她們更常相約下課後一同到網上推薦的餐廳用餐,邊吃邊聊著創作的靈感與顏色的搭配。

 

孫彩瑛有了更多的選擇,那些選擇一般都不會有周子瑜的存在。

 

「彩瑛對我厭煩了...她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了,所以才想要殺掉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

 

孫彩瑛著急地拍了桌面「我沒有對妳厭煩!只是我們都該有新的生活!子瑜也是,妳也應該要有新的朋友!」

 

她不是故意要疏遠周子瑜,只是認為她們應該要拉出點距離,太過緊密的感情,只會被迫施加更多壓力。

 

她只是希望跟周子瑜的友情能更加長久,而不是成為一種負擔。

 

周子瑜聽著孫彩瑛的辯論,只是無奈一笑。

 

「沒有呢...朋友什麼的...一直以來只有彩瑛一個。」

 

話語慘澹的在法庭內回響,打得她的心一震一震,喉嚨如被哽住出不了聲,對方望過來的眼神依然充滿憂傷,抱怨著她無意間,將自己傷害的千瘡百孔。

 

畢法官嘆了口氣「提告方生性內向,這麼多年來能成功闖入內心的也只有被告方了。但最近似乎孤獨了許多,被告方偶爾忘了告知的那些傍晚,提告方都一人默默地待在家裡等著妳回來吃飯。」

 

訊息不再秒讀,隨著朋友一個接一個傳來的短訊,那人的關切被壓到了最底使她忘記了回覆。

 

彩瑛吃過了嗎?

 

跟朋友吃過了。

 

這樣啊...那我出門去買晚餐了。

 

妳還沒吃嗎?

 

恩,剛在忙...

 

現在想起她才發現了不對勁,周子瑜的作息一直都很規律,可那幾日對方的晚餐時間隨著自己回到家也跟著愈來愈晚,不是她不夠敏銳,而是她對周子瑜不夠在意了。

 

那人強顏歡笑的臉,總從她的眼角溜過。

 

孫彩瑛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前方了。

 

「看來,這起案子的結論是相當明顯了。」畢法官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比起一開始的莊嚴,此刻柔軟了許多「被告方喜好交際並沒有錯,提告方應學會獨立而不能只是依靠。但被告方忽視了提告方,間接導致了傷害也是事實。」

 

「本案在此宣判,孫彩瑛,周子瑜,兩位在這場夢結束後,找一處地方好好談談,不論結果是否為帽T。」

 

「藝術家能創造出上百幅美麗畫作,但可千萬別忽視了最耀眼動人的那幅作品。」

 

「也提醒被告方,別忘記那天晚上。」

 

畢法官敲下木槌,旁觀席上的藝術家們一同翻出了一張張的畫作,那是她們從小到大的合照,第一次到對方家慶祝7歲生日、第一天上小學就哭著想回家、上了國中剪了短髮的青澀模樣、高中制服太漂亮,興奮地在學校各角落擺出各種姿勢。

 

以及一張她們站在草原上,面帶著淚水一同迎接黎明,那交互的十指緊扣已鮮明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裡。

 

每一個重要時刻都有妳的存在,每一場未知旅途都有妳的陪伴。

 

心被一點一點的點亮,法庭的光線卻開始逐一變暗,當周子瑜頭上那盞燈將熄之時,她耳朵捕捉到了那人鼓起所有的勇氣...

 

來自周子瑜的秘密。

 

孫彩瑛驚醒了過來。

 

剛才的夢太過真實令她望著天花板恍神了好一陣子,等她終於腦袋清醒後才發現她房間的小夜燈不知何時被關了,她的房間沒有窗戶,月光從小小的透氣窗口闖入,她勉強的能看到,她的房間似乎亂成一遍。

 

怎麼回事?

 

她伸手按了按牆上的開關,試了好幾次日光燈像壞了般毫無反應,她摸向床邊的櫃子想找尋手機,卻發現手機也不見了。

 

吵雜伴隨些微尖叫從屋外傳來,她能依稀聽到,很大、驚醒、天搖地動...

 

地震。

 

黑暗狹小的房間、東倒西歪的木櫃、畫具從桌上摔落散成一團、她的畫作被粗暴強硬的攤開、老師贈與給她的石膏像此刻也碎成一塊一塊。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手心沁出了冷汗,當她理解了她房間不是遭了小偷而是來了地震後,她靠到了角落將身子縮成一小團,曾經歷過的傷痛此時就像噩夢般再次重現於眼前。

 

她害怕得無法動彈,只能閉上雙眼摀住雙耳,欺騙自己夢還沒醒。

 

彩瑛...彩瑛...

 

果然,夢還沒醒,周子瑜才正要告訴她那份秘密。

 

「彩瑛!彩瑛!」

 

周子瑜拉開了摀著耳的雙手,大聲地叫喚讓她張開眼睛。

 

「子瑜...」

 

「彩瑛還沒睡醒嗎?」周子瑜開了個小玩笑,但她很快的收起了笑容,並將身上的帽T脫下套到了孫彩瑛的身上「穿著,外面冷。」

 

「我不用!」看著對方僅穿著短袖她急迫地喊著。

 

「沒關係,我內心很溫暖。」

 

周子瑜將帽子拉過了孫彩瑛的眼,被遮住的視線看不到了周子瑜令她又著急了一把。

 

「我牽著妳,跟著我走,甚麼都不要看。」

 

溫暖的嗓音如定心劑,趨麻的雙腿突然有了勇氣站立,她被周子瑜牽著,跨過了房間、步過了客廳,在她們走到廊外,周子瑜也小心地護著她不被驚嚇的學生碰撞。

 

孫彩瑛想起那晚周子瑜也是這麼牽著她的。

 

10歲的那天夏末,村莊也遭到強烈地震的破壞,碎瓦頹垣、滿目瘡痍。她當時被困在了自個房間裡,哭個不停也不敢輕舉妄動,孤苦無依的等待著大人們的發現。

 

周子瑜發現了她。

 

她把她挖了出來並牽著她跑過那些斷壁殘垣,直到安全的遼闊草原才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我差點以為妳要消失了。

 

"別忘記那天晚上。"

 

她怎麼可能忘記。

 

走到了外頭孫彩瑛才敢拉開了帽子,屋外已聚集了人潮,看起來各個驚魂未定。地震造成了供電設備的損毀,一夕之間如成了被遺棄的鬼城,唯能依靠的光源除了月光,還有人們手上的科技。

 

救護車、消防車、警車一台一台從旁邊的巷子呼嘯而過,望向冒著覷黑濃煙的那一端,孫彩瑛將周子瑜的手握得更緊了。

 

「這裡人好多,我們到空曠點的地方。」

 

離她們租屋處不遠有座公園,那座公園裏頭有座廣大的草皮,假日常有社團會在那辦團康活動,特定節日還會舉辦搖滾音樂祭。

 

孫彩瑛也時常跟美術系的朋友來這裡野餐,一般不會有周子瑜。

 

「我也很想...跟彩瑛來這裡野餐。」

 

周子瑜話說得很輕很輕,但孫彩瑛心卻感覺沉甸甸的。

 

看著對方心事重重的側臉,髮絲隨著風搖曳擺盪,總遮著那明亮雙眼,她忍不住上前替她將髮束勾至耳後。

 

「子瑜...我...我剛才做了個夢。」

 

「什麼夢?」

 

「就是...額...我...」她突然的又說不出來了,臉猶豫的糾成一團,心想著那麼奇特的夢說出來肯定會被恥笑一番。

 

周子瑜看著孫彩瑛,忍不住笑了「畢法官的假髮特別適合他。」

 

孫彩瑛驚訝地回望,好久好久,她張大的嘴才終於上揚。

 

「他讓我們好好談談,我覺得便是此刻了。」

 

孫彩瑛,對不起,為了吸引妳的注意而去做的那些幼稚行為,我承諾著我會學會獨立,努力的去結交新的朋友,不再太過依賴著孫彩瑛。

 

周子瑜,對不起,只考慮自己而忽略了妳對我的關心,我承諾不會再因自己的任性而害得妳受到傷害,我會更加珍惜妳,珍惜一直陪伴在我身旁的周子瑜。

 

「我想畢法官會為我們開心的。」

 

周子瑜上前將孫彩瑛擁入懷中,她得努力仰起頭才不會因此窒息在對方的懷抱。看著那處黑煙逐漸消散,悲傷將留在今日,明日仍是新的開始。

 

她們會像那年夏末,一同迎接黎明。

 

躲在她耳邊的不會是哽咽哭泣,而是周子瑜一直想嘗試告訴她的心意。

 

彩瑛,彩瑛。

 

就算可能不適合。

 

但我也會每天為妳。

 

動心36次。


 


 

新的一年,好棒棒寫手就該留下一些感人肺腑之言才對

總之先感謝我爸媽,生給我四肢健全、還能寫得出文的正常腦袋

再來感謝邀請我參加這活動的優秀寫手們,讓邊緣猩猩不會孤單過年(嗚嗚嗚...人猩友好)

帽T這個主題還真的是很有趣,99也是沒嘗試過的cp,思考情節的時候也感到新鮮(雖然覺得沒把99間可愛的氛圍寫出來就是了,反正我就滿腦子腥羶色)

送上吉祥話,恭賀大家

一年春作首;六畜豬為先。人開致富路;豬拱發財門。

 

平安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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