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文之前先來發點牢騷好了
最近我主要發帖的貼吧封了我的帳號,連帶把我之前蓋得樓都一起隱蔽了(大哭!好歹我也在那混了快9年,如此忠心耿耿百度妳竟然如此對我!)
雖然我已經申訴了,但已經四天過去仍沒消沒息(聽說要一個禮拜?)覺得心情很差,如果要不回來豈不是我這兩年多的心血都光光了?
(而且還在我的帳號上蓋了個紅色封禁章,搞啥?我又不是檢驗合格的豬肉)
再來便是大家都已知道的公投結果,真的很難過不是嗎?當結果出爐我的朋友們一片哀號,尤其很多圈內人更崩潰大哭,但能怎麼辦呢?只能勇敢站起來告訴自己還得繼續努力
其實轉念一想,我們也不算輸吧!投票結果有三百多萬人都支持著婚姻平權,這在以前是絕對無法想像的數字,代表著我們的理念確確實實的傳達給了許多人知道,平權將會隨著時代趨勢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Long is the way and hard,that out of hell leads up to light.
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後來我仔細想想怎麼一個禮拜就發生了這些鳥事,才想到我之間坐公車的時候看到老人上車卻裝睡不讓座,該不會是在懲罰我吧?!
(醒醒吧!妳根本沒這麼偉大)
第十七章
「子瑜最近的心情很好喔!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吧!」
「咦?很明顯嗎?」
「噓~先別告訴我,我來猜猜看!」
朴志效從包裡掏出了10張染有墨漬的圖卡攤在桌上,其中5張是白底黑墨水,2張是白底及黑色或紅色的墨水,另外3張則是彩色的。
那是什麼?
「墨跡測驗,1921年由瑞士的一名精神科醫師所編制,主要用來診斷受試者的心理與性格。」
似是看出了名井南的疑惑,俞定延躺在沙發上用懶洋洋的語氣作了回答並還適時地打了哈欠。
「過時的老玩意兒,也只有朴志效還這麼認真看待。」
「但這過時的老玩意兒還是推斷出妳那糟糕的性格了。」
朴志效不爽的表示,她花費這麼多心力在研究墨跡測驗可不是用來給她的夥伴消遣的。
「子瑜,就照以往,妳在圖卡上看到什麼就說出來。」
子瑜點了點頭,視線移到在圖卡上,表情相當的專注。
「就照以往?圖卡上的墨漬每次都不一樣嗎?」
「一樣喔。」俞定延從沙發上爬起,拖著步伐悄然走到名井南身旁「圖卡都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為何還要重複測驗?獲得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不是嗎?」名井南疑惑地問道。
「這就不一定了,墨跡測驗算是反映出人的心理狀態,如果測試者前後兩次的性格有了更動,那麼她再看到同一張圖卡時答案也會些許不同。」
「嘛~照朴志效的說法是這樣啦!」
這麼神奇?
聽完俞定延難得耐著性子的解釋,名井南突然也起了興趣。
「有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中間有一隻紅色的巨大蝴蝶。」
在說出這答案時她是沒任何猶豫,依第一直覺所看到得往往是最貼近真實,做了很多次這樣測驗的子瑜自然知道這樣的道理。
「跟之前的結果不太一樣呢!果然是,談戀愛了?」
朴志效不懷好意的變態微笑著實讓子瑜羞紅了雙頰,就像個被說中心事的小朋友只能抿起雙唇點頭。
子瑜的確是談了戀愛沒錯,但總覺得...
「就算不做這項測驗,妳們也應該早知道子瑜有交往對象了吧?」
名井南瞄向了貼著自己很近的俞定延,在詢問的同時悄悄與對方拉開了點距離。
她們的工作是監視子瑜,依上次購物中心的經驗來看,不管子瑜去了哪她們應該都會跟著,沒道理沒發現到子瑜近期跟一名女子關係親密。
都會跟著...
那某方面來說,她們還比自己更加了解子瑜的交往情況、更加清楚那女子的性格長相。
「我們的確早就知道,但測驗的結果也是準確的。」俞定延彎起了眉梢,再度靠近了特地保持距離的名井南。
「看過那名女子嗎?」
「...沒看過,只知道對方叫Sana。」名井南皺了眉頭,卻還是忍下了心中的煩躁。
「妳應該要見見她,或許妳就會發現這世上還真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名井南瞅了對方一眼,那意有所指的話可真讓她感到莫名。沒什麼是不可能的?從不覺得自己會產生感情的名井南最近才深刻的體會到。望向前方那羞澀又洋溢幸福的傻笑容,儘管拚命告誡自己,仍為了那不屬於自己的微笑感到刺痛。
「名井小姐,要不要也來測驗看看呢?」
名井南是想詢問俞定延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不過基於禮貌,她還是走到了桌前搬了張椅子坐下,畢竟她也對此也頗好奇。
「那麼就拿剛才給子瑜的圖卡吧!依妳的第一直覺說出妳看到了什麼。」
胸腔,她並沒有看出有兩個人,也沒看到子瑜所說的巨大蝴蝶,在她第一眼看到時腦中浮現的就是人體的胸腔。
「胸腔阿?這麼看來名井小姐是習慣把話藏在心裡不說的人,說YES往往比說NO簡單對吧?但長久下來可會悶出心病來喔!」
朴志效的話令名井南心臟停了一拍,有股涼意從腳底竄至腦門,她瞪大了眼直盯著對方,對方則是在接收到她的反應時微微一笑,這更惹得名井南心裡慌張。
她覺得她所保護的那塊禁地被人踏入了,那種深受侵犯的感覺,不適的讓她暗暗抓緊了拳頭。
是被看出來了嗎?這個女人看出了些甚麼嗎?
莫名的危機感響鈴大作,鎖緊的抽屜開始被人敲弄,她知道一開始是自己好奇在先,她知道或許對方只是老實地說出結果,但她開始不自覺得對朴志效產生了防備。
「南姐姐有心事嗎?」聽到朴志效的解說後子瑜不禁擔心地看向名井南。
名井南強忍下了內心的不安,揚起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溫柔,她對子瑜輕輕地搖了頭,瞇起雙眼遮掩閃爍不定的瞳孔。
「沒這麼回事,子瑜不用擔心。」
子瑜乖巧的點了頭,南姐姐說什麼便是什麼了,她是想這麼相信。但長久跟朴志效待在一塊的她是明白,朴志效的專業有多麼準確,她總覺得自己在朴志效面前,就像沒穿衣服似的,她總是能單靠幾項測驗就能輕易猜到妳的內心。
所以硬要說得話,相比她不了解的南姐姐,她更趨向信任圖卡呈現的結論。
名井南很會隱藏,這點是絕對的。
「恩...我的測驗有時候也的確不準確,既然名井小姐都說沒有,那子瑜也別太放在心上囉!」
看了兩人的互動,朴志效伸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子瑜的手背,卻也同時用眼角與一旁的俞定延對看了會,兩人彼此都對此心照不宣。
「今天也打擾妳們了,那關於下次的會面再另外告知妳。」
拜託妳們別再來了。
儘管心裡是這麼想,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名井南還是禮貌地揮手道別,在她送走她們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頭再告訴子瑜讓她不要想多。
不過俞定延卻站在門口遲遲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她一直盯著名井南看,看得對方感到很是不自在。
這人,又想幹嘛?
「名井小姐,妳想知道我在剛才那張圖卡上看到什麼嗎?」
「蛤?」
說實話,名井南根本沒興趣知道,她現在只迫切希望這兩個人趕緊滾出她家,可是俞定延卻帶著曖昧的笑意朝她緩緩靠近,在子瑜困惑的注視下,俞定延的下巴靠到了名井南的肩上,唇瓣與耳間的親密距離,搔癢得令她想逃離。
「我看到罪惡之人被絞死在審判台上,妳猜猜那會是誰呢?」
呼出的氣息冰冷的毛骨悚然,名井南打從心底為這句話感到顫慄,她是知道俞定延不喜歡周子瑜,但那股討厭有些超出她的預期了。她斜眼看了對方,那人的微笑持續上揚,似像玩笑又像認真,甚至還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絲對自己的同情。
「所以妳也不需要太擔憂...」
「我保證妳的感情不用隱藏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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