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閱讀警告

*OOC

*毀三觀

*可能不是入坑文是退坑文QAQ

*三角戀讚讚


至死不渝的愛情?那都是騙人的。

 

母親在離開家前這麼的告誡了申留真,才10歲的她不記得母親當時的穿著,就僅記住了這句話。

 

別像妳父親,隨便將喜歡與愛掛在嘴邊。

 

數多的夜晚,她總能偷聽見房裡,父親與來歷不明的女人的調情,那些情話在她聽來毫無真心,忘我的喘息反倒顯得真實。

 

"親愛的,我好喜歡妳。"

 

那是騙人的。

 

"我一輩子只愛妳一人。"

 

那是騙人的。

 

"我願為妳奉獻生命。"

 

那都是騙人的。

 

在為了奪得想要的女人,什麼情話都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謊言比那些誓言還來得虛假。

 

申留真下定決心,絕不要像父親一樣,將所謂的愛講得多麼容易。

 

「妳為什麼不對我說些情話呢?人們總愛在做愛時開始歌頌愛情。」

 

...用說的憋扭,而且我正在表現給妳看。」

 

「但女孩子還是喜歡那些甜言蜜語,妳就不能拋下嘴上的矜持來讓這場性愛更完美嗎?」

 

「有娜,我也沒聽妳說過妳喜歡我。」

 

申有娜止住了笑容,她居高臨下的盯著雙手枕在腦後,百般慵懶的申留真,曖昧的氛圍於空氣凝結,身上的汗滴在了她的小腹。

 

「用說的憋扭。」

 

她再次揚起微笑,明媚的嘴角被潮紅惹上情慾,更賣力的擺動腰肢。

 

不說情話有兩種原因-太過喜歡、或是根本不愛。

 

申留真不確定申有娜是哪種。

 

「但我很慶幸她不是個常把""放在嘴邊的人,謊言真誠都出自同一張嘴,誰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愈來愈常造訪申家,每次的到來除了給申有娜帶來披薩,還會為黃禮志捎來一盒餅乾。就如同她告訴申有娜的,她想當黃禮志的朋友。

 

「妳覺得有娜不愛妳嗎?」

 

...我不知道。」

 

她不擅長找話題,黃禮志也是,所以剛開始時她們的相處極其尷尬,常處在一室整個下午,聊得話題總只會圍繞著申有娜。

 

但最近變得挺好的,原因是黃禮志開始教申留真彈琴,她已經能彈完一首小蜜蜂了。

 

「那妳喜歡有娜嗎?」

 

「別跟她問同樣的話。」

 

「妳剛才那個音彈錯了,妳很慌張嗎?」

 

「並沒有。」

 

申留真離開了鋼琴前,躲到了後頭的沙發窩著,表情顯然對黃禮志的追問感到不快。

 

也許一開始只是不想黃禮志為自己的身分那麼在意,她算是毫無保留的將那些連申有娜都不知道的過往全告訴了對方,她總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她能理解黃禮志,黃禮志也能理解自己,而那是小公主申有娜無法體會的。

 

「那妳為甚麼不回答呢?若妳只是不敢對有娜說,妳大可直接向我坦白。」

 

「妳好煩啊,妳現在是用姐姐的身分在問我嗎?擔心我欺騙有娜?」

 

她的語氣不太禮貌,皺起的眉頭也頗是不耐,那種像在懷疑逼問的語氣她的確不喜歡,總讓她想起母親在離家前對父親的那段質問。

 

...對不起,妳別生氣。」黃禮志沒想到申留真的反應如此敏感,她頓時像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來,手指不安的攪動著「我只是想知道留真的真心。」

 

申留真也察覺自己口氣有些兇了,她略不好意思地搔著後頸,含糊地道了歉。

 

「不喜歡就不會交往了吧。」

 

在申有娜來找自己之前,她給了黃禮志這樣的答覆,她自己也納悶了,"我愛她"這三個字到底得如何說出口。

 

可能是在意識到沒有對方就活不下去之時。

 

「禮志姐姐有喜歡的人嗎?」

 

申留真開始習慣陪申有娜練球,女友的團練時間很剛好地都選在她最後一節課後,她會拎著裝滿經濟學講義的包,揉著剛從課堂睡醒眼皮,拖著悠閒的腳步坐在了專屬於她的老位子。當然,這次她學乖了懂得離那些拿個桿子的運動員遠一點。

 

申留真很喜歡看申有娜在球場上飛揚的姿態,看起來既自信又充滿美麗,同樣大汗淋漓,她認為申有娜在運動場上比在床上還更吸引人(這要是被對方知道該得多生氣啊)。總是慵懶的眼神也會隨著那一次次的得分大放光彩,並在對方每每回頭對她揚起的那抹炫耀不自覺的驕傲。

 

「妳怎麼突然這麼問呢?」

 

練習結束後,申有娜正在休息間裡換衣服,申留真給她遞了條乾淨的毛巾。

 

「好奇罷了。」

 

有關申留真是否愛著申有娜的話題就在那句話後結束,她盯著若有所思、似乎懷有心事的黃禮志,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那禮志姐姐有喜歡的人嗎?」

 

說出口她便後悔了,對方哪有機會認識其他人?

 

...有的。」

 

出乎意料地回答令她驚訝,她擺正了坐姿,像名聽課的學童老實地看著她的老師,睜大的眼裡佈滿點點好奇。

 

「總會有的。」

 

申留真不會回答那段對視長達了多久,對方才收斂起眼神,背對著她手指開始敲打琴鍵,她們的對話常在一首曲子後開始,一首曲子前結束。

 

她認為黃禮志藏著秘密,她可沒打算去打探,只是想從申有娜的口中,再多了解一下這個人罷了。

 

「有啊。」

 

申有娜套上乾淨的短T,對著她笑得可燦爛了。

 

「姐姐喜歡我啊。」

 

......

 

「神經。」

 

申留真有為數不多的樂趣,使用膠捲相機拍照就是其一。在認識申有娜前她拍得全都是風景照-冰冷都市、鄉野小徑、深藍大海,她也曾騎著單車爬了三個小時的山路,在嵯峨黛綠的山鑾上拍下雪白的油桐花。

 

「只拍風景有甚麼樂趣呢?妳不覺得我比花還好看嗎?」

 

申有娜不只說過一次這樣的話,並在每次申留真拍照時故意闖入鏡頭前擺出姿勢,在那之後申留真拍下的每一張都有了對方的身影。

 

「妳真的比花還好看。」

 

正在幫申有娜跟向日葵拍張合照時,申留真不禁脫口而出這般的話,被稱讚的自戀女子反倒是先愣了會,才笑顏逐開。

 

「我可終於聽到妳對我說情話了。」

 

這是情話嗎?申留真不確定。

 

她只認為對方的笑容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一處風景都還要美麗。

 

她知道這就是喜歡。

 

---

 

至死不渝的愛情?那是真實的。

 

申有娜很有把握她對黃禮志的愛的確至死不渝。

 

申有娜在11歲那年,將從小陪她長大、無比珍惜的貓娃娃送給了黃禮志,因為黃禮志更重要。申有娜在高三填志願那年,放棄了知名體大的繁星推薦,選擇了美術系,因為只有黃禮志認為她有繪畫天分。

 

她其實沒多喜歡繪畫,只是想著學會畫畫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盯著人家,況且黃禮志常稱讚她畫得好,並將那一幅幅素描好好地收藏起來。

 

「有娜啊,多去畫點別的東西吧,別只畫我了。」

 

「但我就喜歡畫姐姐,姐姐多好看呀。」

 

「謝謝妳,有娜也好看。」

 

申有娜常在思考,她的行為到底得多直白,黃禮志才會意識到她的每句稱讚都指向同一種含意。

 

「姐姐,若是有人喜歡妳,妳認為對方怎麼暗示妳妳才會明白呢?」

 

申有娜抱著貓娃娃,懶散地趴在黃禮志的床上邊晃著長腿邊側著頭,望著那專注於文法上的側臉。語氣隨意,眼神莫名。

 

「如果喜歡我就應該告訴我,不然我不會知道。」黃禮志一掌闔上書本,拿下鼻樑上的眼鏡,對申有娜說道「妳該回房間了。」

 

所以她說了。

 

"拜託了...有娜...我們是姊妹..."

 

她坐在了她的身上,牽制了她的手,讓她撫摸了自己的胸口,好讓她明白,她的心為她跳動的多快。

 

"我知道,但我喜歡姐姐。"

 

她不是沒有害怕過,這過於直接的表達方式,會將兩人友好的關係破壞殆盡。申有娜預想過所有黃禮志可能出現的反應-生氣、害怕、噁心、冷漠,好一點的就是以自身的道德感來斥責她那不該有的情感,最不能接受的從此形同陌路,並在每次次擦身而過時,對方眼底都充斥的厭惡,那絕對會令她痛苦的想死。

 

但當黃禮志開始回應她的吻,她便相信她的確很了解她的姊姊。

 

不疾不徐的解開她的衣物,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彈奏樂曲,深入密林也是那般小心翼翼。跟申留真的魯莽不同,黃禮志的溫柔令她感覺被愛包覆。

 

那源自於黃禮志對申留真的愛。

 

"有娜,我也沒聽妳說過妳喜歡我。"

 

當然了,留真,因為我喜歡的是姐姐。

 

"用說的憋扭。"

 

但我想聽到妳對我的愛意,我想確定妳喜歡的還是我。

 

「有娜...我們不該這樣,這是不對的。」

 

但,姐姐妳的手在摸哪裡呢?

 

「有娜...若妳不喜歡留真就別綁著她。」

 

姐姐,若是我跟留真分手妳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妳甘願嗎?

 

「這樣她太可憐了...

 

妳就不可憐嗎?

 

申有娜用嘴堵住了欲在說些什麼的黃禮志,手指輕逗著那點嫣紅,令那些她聽來可笑的廉潔全數墜入情潮當中。

 

她跟申留真有過多少次,跟黃禮志就共夜了多少次。

 

正直的姊姊深陷於道德感和慾望的泥沼中,而申有娜單方面認為她是在分享幸福。

 

「誒,妳的護花使者今天也準時到場。」她的隊友指了指坐在看台上的申留真「她是妳交過最久的一任吧?」

 

「對呀,我甚至認為我可以跟她過一輩子。」申有娜向那人大力揮動著手臂,展開的笑容在外人眼裡滿是稱羨。

 

練習結束後,兩人再次到了冰淇淋店,年輕人能約會的地點很多,但她們似乎對冰淇淋有特別的執著,三天兩頭必定要來光顧光顧,且一定要點那道"陷入愛情"

 

「我有沒有跟妳說過,姐姐很喜歡這個口味。」

 

「真的?我就想妳明明沒很愛吃,怎麼每次都要外帶,原來是因為禮志姐姐。」申留真笑著接過紙袋,好好地端在懷裡「我跟她挺合的。」

 

「是呀,很適合當朋友。」

 

傍晚六點,夏季的太陽正準備日落,夕陽將人行步道上的水泥磚照得澄黃,在上頭跳著小步伐的申有娜也像被披上了塊黃頭紗。

 

"咖嚓"

 

申留真不禁用膠捲相機拍下了那靈動的身影。

 

申有娜最近增添了一個小衣櫃,她的確是個愛美的女孩,周末的逛街常拎著大包小包的衣物回家,那多到她還得去借黃禮志的衣櫃寄放,但她買的這個小衣櫃不是給她自己使用,是為了讓申留真來過夜時方便而送給她

的。

 

「買衣櫃太誇張了,我還想著別太常來,總是打擾也很沒禮貌。」申留真蹙眉的打量那深色衣櫃,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妳可別有這樣的打算,我喜歡妳來,姊姊也是。」她從後頭抱住申留真,頭靠在對方的頸窩處不斷磨蹭,像隻想被撫摸的兔子。

 

「好吧,為了親愛的禮志姊姊,我不會浪費這個衣櫃的。」

 

申留真她原只是想開個玩笑,結果她這一席話卻讓肩上的腦袋停下了撒嬌。她狐疑地回過頭卻是見到申有娜張著那雙大眼,死盯著她看。

 

「有娜,別那樣瞪大眼睛,有沒有人跟妳提過妳這樣很可怕。」

 

「留真,妳明明說過不會喜歡上姊姊的。」

 

「我哪裡說了我喜歡她?如果是因為剛才那句話我跟妳道歉,那只是個玩笑。」

 

「這不好笑,留真,以後別在我面前再開這種笑話,在姐姐面前也是。」

 

申留真該為申有娜的生氣感到訝異,因為她就算不是個百分百的好情人,但她從來沒對申留真撒過性子。曾有一次申留真的前女友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剛好那時申有娜也在,發生了甚麼難堪的事她就不講了,但臉蛋紅腫的申有娜仍是笑著邀請申留真回家過夜,之後也都沒再提起當時。

 

高貴的公主即便被人羞辱也沒發過脾氣,然而她現在卻為了申留真的一句小玩笑而動怒。

 

...我知道了,這類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說。」

 

她倆間沉默了數秒,直到申留真給予了承諾,申有娜才又恢復笑容。

 

「我原諒妳了,留真。」

 

「但還是得懲罰妳才行。」

 

幽靜的夜晚,今夜是輪明月,月娘宛如害怕申有娜著涼,將月光溫柔的披在她赤裸的身上。申有娜一向不愛拉上窗簾,她喜歡她的房間永遠明亮,就好似她的內心從不畏懼被人看透徹底。

 

她瞧了一眼熟睡的申留真,隨意裹上了睡袍,赤著腳離開了房間。

 

「有娜,敲門。」

 

她關上房門的那刻,床上那道人影就坐起了身。

 

黃禮志跟申有娜不同,她從不拉開她房間的窗簾,裹得緊實,就像怕被他人發現她所暗藏的心思。

 

「我就知道姊姊肯定沒睡,每次留真來妳都睡不著。」申有娜的笑顏在黑暗中仍是耀眼,她雙手背著後頭,墊著腳尖行走的像在舞動「我們玩得太大聲吵到妳了嗎?」

 

「妳來這幹什麼?妳應該回妳的房間去。」

 

她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但從語氣聽來的確頗不高興,然而這可無法打消申有娜那急著分享的念頭。

 

「我想姊姊需要留真的氣味才睡得著,所以我來找妳了。」她一下跨坐在黃禮志的身上,手臂攀至於對方的腦後「還熱著呢。」

 

「別開玩笑了!留真她可就在隔壁,妳想被發現嗎?!」

 

黃禮志壓低著嗓子怒吼著,手臂掙扎著就想把申有娜趕下床,然而申有娜卻貼近了她的耳旁。

 

「姐姐。」

 

可以的話,她真想立馬切開燈光,好看清楚黃禮志此刻的表情。

 

「我上了申留真。」

 

---

 

至死不渝的愛情?那不是屬於她的東西。

 

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這是申留真對黃禮志的讚美。

 

但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美德,那都是在牢籠裡被逼迫出來的虛假。

 

她也自私,她也曾耍弄了各種小心機想博得同情,就像她自己染得這頭灰白髮,也是為了體現自己的病弱,好讓每個到她家來的外人都對她心疼。

 

親情、友情、愛情,她都想要,如果前兩者申有娜能夠頂替,那至少愛情她希望還能選擇。

 

但她沒料到,她的妹妹竟妄想奪得她的全部。

 

"有娜...我們不該這樣,這是不對的。"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她應該拒絕她的妹妹。

 

"這樣她太可憐了。"

 

申留真要是知道了,她會瘋掉的。

 

道德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但依舊無法阻止她的腳步走進申有娜的房裡。

 

"但,姐姐妳的手在摸哪裡呢?"

 

"姐姐,若是我跟留真分手妳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妳甘願嗎?"

 

"妳就不可憐嗎?"

 

她不甘願,她覺得她可憐,說道來,她謙恭的外表下,也是盡藏著慾望。

 

不然就不會在每次倫理勸說後就跟申有娜上床,甚至在隔天還能若無其事地教申留真鋼琴。

 

黃禮志為自己的偽善感到噁心,但她沒有足夠的意志力能夠逃脫,甚至愈來愈無法自拔,逐漸沉迷在申有娜為她準備的"幸福"裡頭。

 

"姐姐,妳想要什麼我都會給妳的。"

 

"除了申留真。"

 

今晚她的確再次失眠,她早早離開了書桌爬上了床,就如以往一樣躺得像軍人般直挺,但她毫無睡意,眼睛瞪得老大的直盯著天花板,隔壁的騷動在這夜晚總令人感到臉紅心跳。

 

這是申有娜的伎倆,喜歡刻意放大音量好讓黃禮志清楚她們現在到了哪個程度。她痛恨申有娜對她的反覆折磨,但她確實很需要她。

 

在隔天申留真離開後,她便會在同段時間造訪申有娜的房間,並在那張不愛整理的床上,重演一次。

 

"嘎~"

 

但今日卻不同了,申有娜竟然在此刻跑來她的房間,她內心多麼驚慌失措。

 

「姐姐。」

 

「我上了申留真。」

 

對方的語氣滿是炫耀,她停止了掙扎。

 

「她今天說了一些我不愛聽的話,所以就懲罰了她,出乎意料的她還挺乖的。」申有娜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臉上滑動,最後停在了她的唇上「如何?不想嚐嚐留真的味道嗎?」

 

惡魔再度遞來掌心,黃禮志仍舊答應了邀請。

 

羞恥猶如衣物被棄於地面,唇瓣的微啟顯然想要更多。黃禮志既痛苦又享受著對方的侵入,並篤定申留真的行事作風跟申有娜絕對相同。

 

同樣的魯莽。

 

「姐姐,我喜歡妳。」

 

她聽過太多次申有娜的愛意了,但她從未回應妹妹的深情。因為她是申有娜的姊姊,因為她不愛申有娜,甚至她從不敢跟對方說清,她將那一句句的告白轉變成了申留真的嗓音。

 

「禮志,我喜歡妳。」

 

「妳們是在幹嘛?!」

 

幻想中的嗓音突然變得如真實般的清晰,黃光瞬而點亮了黑暗,她不適的睜開眼便是看到申留真站在了門口,這狗血的發展打得她差點心臟跳停。

 

兩具赤裸的軀體交纏一塊,更不用提起雙方的面色潮紅,那句幹嘛也不是真的疑問句,何況黃禮志根本也答不上任何解釋。

 

她現在就希望申有娜趕緊從她身上離開,並試圖為這糟糕到不行的氣氛做點緩頰。

 

然而申有娜卻沒照黃禮志的希望,反而對申留真揚起詭異的笑容,並回頭深吻了黃禮志。

 

那直接摧毀了申留真的理智,眼中佈滿了血絲,在黃禮志推開申有娜的同時,她離開了。

 

「留真!留真!」黃禮志隨手披上申有娜的睡袍,她追上申留真,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氣喘吁吁的說不上一句話。

 

「幹什麼?!妳想來跟我解釋什麼?想老套的說那是場誤會嗎?妳們都脫光了我還能誤會什麼?!而且重點...」申留真氣得甩開了黃禮志,手指顫抖地指向她「為什麼是妳追來啊?有娜呢?叫她來跟我解釋啊!」

 

「她不會來的...」她緊抓著衣領,低頭說道。

 

...妳們這樣的關係持續多久了?」

 

「在...妳跟有娜交往之後。」

 

「為什麼?妳們不是姊妹嗎?!做這種道德淪喪的事難道不會羞愧嗎?!」

 

申留真走上前抓住了黃禮志的肩膀,大力搖晃著逼她抬起眼來正視她的目光。

 

「為什麼...至少妳...至少禮志姊姊妳知道這是不對的吧?為什麼還要配合有娜?」

 

......

 

「可能因為我喜歡妳吧。」

 

黃禮志有幻想過無數種向申留真告白的場景,但沒有一種是此刻這般被逼迫的難堪。

 

申留真鬆開了黃禮志,身子搖晃的向後倒退了幾步,那滿是難以置信到她覺得瘋狂的地步。

 

黃禮志逐漸模糊的視線仍能看清,對方眼底充斥著厭惡。

 

「真是噁心的瘋子啊。」

 

TBC


這篇文先更到這(雖然我本來就更得慢啦),因為接下來我應該會為二週年辦點小活動

猩猩要兩歲了喔<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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